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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婆家的小院作文1

外婆家的小院,一年四季,各有各的风味。

最值得一提的是春天的早晨。黎明时分,云朵中仍隐着一丝淡淡的月光,小院的一切都还迷迷蒙蒙的,渐渐的,白茫茫的晨雾减退了,一抹红色从东边升起,将柔和的阳光洒在小院里。斜阳下,春风里,小院里唯一的一棵大树显得苍劲有力,原来稀疏的叶子也变得繁多了,花儿们也吐出了嫩芽,小草们欣欣然地睁开了双眼……没过多久,便是一片百花齐放的美丽景象,鸟儿经过,都会在小院里飞上一圈,还哼着小曲儿。蜜蜂们就更不用说了,成群结队地来到小院里采蜜。每年这个时候,我和哥哥一般都有会在小院里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场。

夏天,火辣辣的太阳赤烤着大地,尽管这样,小院里的一切,看起来还是那么有精神。

秋天,风儿吹吹,黄叶飘飘,一个“金色”的小院出现在大家眼前,换了装的大树又别有一番风味。

冬天,光秃秃的大树仍在寒风中挺立,小草又进入了梦乡。偶尔,也会下几场大雪,那时,小院便是白皑皑的一片,仿佛走进了仙境般的童话世界。

我爱外婆家的小院,更爱这个小院的园丁,使他们用劳动打造出了这个美好的校园!

外婆家的小院作文2

外婆家有一个小院。

小院很小,四四方方,不足三十平方米。小院也很普通,由三堵土墙围成,土墙高不足两米,由大大小小的石块砌成。墙面极不平整,嶙峋的石头沉淀了岁月的颜色,古老而又质朴。石块之间的泥土已被岁月侵蚀得斑斑驳驳,各种不知名的野草从石块的空隙间扎根,努力地汲取土墙缝里残存的一丝营养,昂然地展示它那鲜活的生命。碧绿的苔藓一寸寸地爬上土墙,覆盖在墙面上,一块绿,一块黑,像给土墙穿上了一件花衣。

在西边墙根处,外公开辟了一小块菜地。春夏秋冬,一年四季,小菜地里变换着各种蔬菜。绿油油的小青菜,圆滚滚的大白菜,节节长高的黄秋葵,红艳艳的小辣椒,割了又长的绿韭菜,十几株嫩嫩的芹菜和几株姜,红红绿绿,煞是好看。午饭想要炒个青菜吃,顺就可以在这里挑几棵,炒的菜不光鲜嫩可口,还绝对让人吃得放心。烧鱼时突然发现少了葱姜调料,没事,小院里有,顺一摘,方便得很。农人讲的是实惠,外婆吃的菜从来不去街上买,都是外公亲手种的。这爿小菜地不仅实用,又为小院增添一丝美观,一举两得。

在院子的东北角,有两棵树,一棵是柿子树,另一棵是樱桃树。柿子树高大,樱桃树矮小。这两棵树在我有记忆时就已存在,可谓是两位饱经风霜的老战士了。樱桃树是勤劳的外公亲手种的,年龄并不大。我最喜欢的是五六月份樱桃成熟的季节。每年这个时候,樱桃树上挂满了一颗颗火红火红的小樱桃,像珍珠玛瑙般晶莹剔透,一簇簇,娇艳欲滴。我站在树下,看着满树绿叶掩映下的一个个胀鼓鼓圆溜溜的樱桃,口水直流。伸手轻轻一拨,那晶莹闪烁的红玛瑙便会滑到手中。放入嘴里一咬,甜中带酸,香气浓郁,妙不可言。

柿子树是野生的,也有一些年份了。听外公说,不知是谁吃了柿子随手把核一扔,它就在这里扎根生长了。夏天,高大的柿子树上长满了茂密的树叶,让整个小院绿意盎然。阳光透过密密的树叶,散落在小院的地上,满地像铺上细碎的金子。闲暇的黄昏,饭,外婆搬出些凳子,一家人围坐在柿子树下聊天。凉风习习,岁月静好。到了九月份,一阵秋风吹过,柿子树上便缀满了成熟了的柿子,像一盏盏漂亮的红灯笼。嘴馋了,跑到树下,踮起脚便可够到最低处垂挂下来的柿子。熟透了的柿子摘下来便可以吃了,那红红的果肉,入嘴便化,直甜到心里。

小院是我童年的乐园,不只是这里有美味的柿子和樱桃,更在于它像鲁迅小时候的百草园,每一样东西都让我觉得趣味无穷。缓缓爬行的蜗牛,从泥墙根下挖出的长长的蚯蚓,石块下藏着的可怖的蜈蚣,缀在枝头的鸣蝉,时常下来偷吃樱桃的麻雀,还有那偶尔窜上墙头或窝于墙角的野猫,一样东西就足够消耗掉我一个上午。

童年已渐行渐远,外婆的小院有一天也许也会面目全非,但在我心中,它永远都不会变。

外婆家的小院作文3

灵感这东西,早就习惯了突然,突然出现,再在不经意间俏然离去。每次当我想写什么的时候,不近人情的它习惯姗姗来迟,当忙好手中的事,再去寻找,哪里还有它的影子?只好退而求其次,在回忆中将深刻的某些片段,断断续续地拼凑成微笑。

外公、外婆有三个女儿,一个儿子,而我老妈排行老三,只比我老舅大那么几岁,或是一点点,我不确定,反正我老舅垫底。外公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,在我记忆中的他永远是那副和谒的模样,印象最深的是夜晚的小院中,我端坐在小板凳上,挤到外公身前,缠着他讲故事,时而抬头遥望着数不尽星星的夜空,那月似比现在更迷人,时而竖起耳朵听着外公讲《东游记》的故事,时而又拿眼瞄着四外乱飞的萤火虫,据说老妈小时候也是如此过来的,也是在这个小院中,还是这个现在白发苍苍,有点高血压,偶尔还会脚肿的像馒头,快被岁月带走一切的男人,他的故事或许在过去只是平凡的农民生活,可在子孙看来那就是一部历经沧桑的传奇。尤值得一提的是,他和大山有着不解的情缘,时至今日,尤还坚持上山,即使脚肿的厉害也坚持上山管理着那山顶不大的杨府庙。或许和外婆有关,亦或他是大山的儿子,可惜现在的他有些力不从心,不再种秸子,没空打理杨梅,更不割草木当柴烧了,也不能挑着扁担送香烛上山。不服老的他,越发的苍老了,现在唯一的那点乐趣就只有时不时地上山,每年一次的赶集,闲时在乡下的老人中心闲聊和听温州鼓词,再有就是和每一个老人一样,偷偷地抿一口烧酒,再在被发现的时候,小声地辩解:“我只是尝尝味道。”

外婆是一个地道的信徒,对佛有着特殊的情感,虽不识字,但不妨碍她与佛的交流。在我印象中,她是最宠爱我的,现在也是如此,有什么好吃的,什么好的东西都会特意留着,然后让我妈带给我。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,她的恩情,怕是一辈子都还不了,你可知道每次去她都会像做贼一样的偷偷塞钱给我,理由是別人没有。小时候几块几块给,大了几十几十地给,而且因为就我是独生的缘故,一样的红包,表兄妹是两人平分,而我是一份。这份宠爱让我感动而又不安,长辈的厚爱,不敢辞,唯有默默接受,牢记于心,然后以及人之老。记忆最深的还是那个小院,夏日傍晚时,早早地将饭食摆在搬到院中的桌子上,一大家子围坐一团,其乐无穷,席间杂参着我们几个孩子童言趣语,还有大人们的家常话,尤为最要的是,记忆中外婆炒的鸭蛋带着些许小汤很是味,时至今曰还时常回味着,可惜老妈未曾学到外婆的几分手艺,所幸老爸烧得一手好菜,而我,不提也罢。

长大些,记忆中的小院,又多了许多好看的盆载,这是老舅的功劳,当然外公也功不可沒,只可惜后院的桔树被砍了,葡萄棚也拆了,种上了两棵硕果累累后来也难逃厄运的石榴树,还有一种酷似苦瓜的红泥,经常没熟的时候就被我和几个表兄弟早早的摘下,放到米缸里催熟,然后哥几个一粒一粒的分食,那红红的模样,吃在嘴里很甜,很甜。再小心地留下种子,珍藏在抽屉里,留待来年。期间还种了些别的东西,玉米什么的不提也罢,我自不会承认是忘了的缘故。

在后院,还有一个小水池,其实也不算是,只是一条长长的排水道,不宽的水道中有着很多泥鳅,还有一些小杂鱼,很小很小的那种,值得一提的是水道很浅,也很清,邻里时常还在里面冼碗,残留的饭絮自成了泥鳅的伙食,直到那天我们表兄弟放了几条小黄鳝,在那个秋夏,水里的家伙便成了桌上的食,当然自不会说那味道不曾记得,只因为挑食的我,其实信佛的,只是每次傍晚打着手电筒,忍着蚊子的骚扰,拿着大头针做成的简易钓线,钩上土里挖的蚯蚓,在肥肥的泥鳅一张一合的嘴前,等待最好的时机,至于那繁衍成患的黄鳝,除了断线弯钩就沒什么好说了,谁让它只有那傻力气呢?

那时的小院,随我们地长大,跟着地忙碌,一切都留在了记忆中,或许老后可以当作谈资,在儿孙的追问中,划上一个句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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