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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刚刚过半,夏至便已来临,夏至是二十四节气之一,在每年公历6月21日或22日。夏至这天,太阳运行至黄经90度,太阳直射地面的位置到达一年的最北端,几乎直射北回归线,此时,北半球各地的白昼时间达到全年...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夏至的散文4篇精选,仅供参考,大家一起来看看吧。

夏至的散文4篇精选

篇1 夏至的散文

  六月刚刚过半,夏至便已来临,夏至是二十四节气之一,在每年公历6月21日或22日。夏至这天,太阳运行至黄经90度,太阳直射地面的位置到达一年的最北端,几乎直射北回归线,此时,北半球各地的白昼时间达到全年最长。对于北回归线及其以北的地区来说,夏至日也是一年中正午太阳高度最高的一天。在北京地区,夏至日白昼可长达15小时,正午太阳高度高达73°32′。这一天北半球得到的太阳辐射最多,比南半球多了将近一倍。

  天文学家称,夏至是太阳的转折点,这天过后它将走“回头路”,阳光直射点开始从北回归线向南移动,北半球白昼将会逐日减短。夏至日过后,北回归线及其以北的地区,正午太阳高度角也会逐日降低。夏至即代表着炎热将至,伴随着暴雨高温桑拿天气频频光顾,梅雨季节即将到来。

  天气逐渐热了起来,人们心里便自然都会贪念一种清凉之境,一日在网上浏览,看见有几组瀑布的图片,云雾蒸腾,水气四溅,感觉甚是沁凉,便下载了经常看看,大有望梅止渴的意思。尘世中的你我,为了生活,为了理想不能够停止匆匆前行的脚步,但内心深处却常常渴望一种不染尘埃的宁静致远的意境,并希望这种纯澈的意境能常伴自己左右,使身心愉悦自在。我们通常爱结交亲近这类心灵纯澈又具有深刻内涵的朋友,闲暇之余,躲在文字的江山里纵横驰骋,畅所欲言,静静地述说心语。隔屏相望,灵犀一点,即使不言不语,只相互静静地欣赏着,已是十分的美好。有多少友情能经得起时间的考验?有多少人会让你铭记在心一辈子感念不忘?朋友不在于多,贵在于知心懂心,能相伴一生的朋友,才是真正的朋友。我们常常喜欢以物言志,抒发自己的情感,字里行间,尽显大千世界。

  喜欢在这样的时候,听着袅袅的乐音,在心中植花养莲,修的一身清静,让身心俱以通透,落得安然自在。北宋周敦颐有《爱莲说》:“吾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,濯清涟而不妖,中通外直,不蔓不枝,香远益清,亭亭净植,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……。”

  朱自清在《荷塘月色》中写到:“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,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。叶子出水很高,像亭亭的舞女的裙。层层的叶子中间,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,有袅娜地开着的,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;正如一粒粒的明珠,又如碧天里的星星,又如刚出浴的美人。微风过处,送来缕缕清香,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。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,像闪电般,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。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,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。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,遮住了,不能见一些颜色;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。月光如流水一般,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。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。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;又像笼着轻纱的梦。”

  每每读到这样美妙的文字,便会像喝醉了酒似的,心里溢起一种美美的感觉,使人感到无边的惬意。古人把未开的荷花称之为菡萏,已开的荷花称之为芙蓉,李白的诗句中就有“清水出芙蓉,天然去雕饰”之说。

  芙蓉出水应含羞,中通外直逸清柔。

  只可远观不可亵,花中君子第一流。

  荷,自古为文人墨客所青睐,荷的高雅,洁身自爱,出淤泥而不染,无不为世人所敬重,多少文人墨客时时以莲自诩,鞭策着自己,净化着自己的灵魂。莲,无惧岁月峥嵘,无惧市井流言,以其独有的风骨,端立于世,婷婷玉立,落落大方,摇曳着自己的风姿,彰显出其独具的无穷的魅力。

  “小荷才露尖尖角,却有蜻蜓立上头。”荷,不妖不娆,独坐莲池,守着自己的一汪沉静,为大自然装点着碧波万顷。荷,犹如一个知性的女子,风吹荷叶动,在微风中裙裾轻舞,舒展着慵懒的腰身。荷叶上滚动的露珠,在阳光的映射下,晶莹剔透,纯澈澄明。含苞欲放的莲蕊吮吸着甜蜜的汁液,直至完全展开了笑颜,株株晶莹如琼浆玉液醉了荷的心。

  夏日的夜晚,荷塘披上一池银色的月光。月色如水,月华如炼,连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的。此时,漫步荷塘边,柔柔的风儿轻抚着脸颊,听取蛙声一片,蛐蛐儿也加入了这欢快的乐队,振动着薄薄的羽翼奏出美妙的`音律。有情人相互依偎着,呢喃着,赤脚坐在莲池边,任池中的鱼儿轻啜自己的脚丫,麻麻的,痒痒的,甚是惬意。在这月色融融的夜晚,沉浸在爱情中的人儿互诉着衷肠,夜深了忘记了归途。

  秋天,天地染上了一片明晃晃的金色,到处洋溢着丰收的喜悦,莲如同热恋中的情人孕育出美丽的果实,结出饱满的莲子,颗颗圆润,提供给人们丰富的营养。莲历过春夏,经过风雨,出水莲尽情的绽放,收获了爱情,收获了成熟。此时,莲卸下了妆容,将花和叶悄悄地掩藏,因为它们已经有了爱情的结晶,白白胖胖的娃娃莲藕。娇嫩的莲藕是它们生命的延续,是它们的希望,是它们的未来。莲把一腔厚重的爱全部给了自己的儿女,莲的这种勇于牺牲,乐于奉献的无私的精神是值得我们学习的。

  莲,给予人们无数的遐想,赠给人间数不尽的美丽;莲,一身清廉,刚正不阿,儒雅谦逊,清新凝重,超凡出尘,尤其是青莲更是佛家的象征;莲,教会我们丢弃浮躁,脚踏实地,从容不迫,不趋炎附势,磊落做人;莲,让人们明白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通透的活在天地间,不失风雅,不失美丽!

篇2 夏至的散文

  每年夏至这一天,从前乡间的那些习俗,如称人、吃麦饭、女子头上戴枣花,也许已鲜为人知了。

  夏至之所以称人,据说男女老少在这一天称了体重后,高温酷暑天里不疰夏,能一夏健康保平安。因此,在昔日缺医少药的乡村里,农人们年年不忘夏至称人。称人的准备工作很简单,主要工具是一杆到梢百公斤的大称,一只大箩筐,一根长麻绳。称人由村上的老长辈操作,大箩筐用麻绳兜住,人坐进筐里,由两人抬起,老长辈负责打砣看称。人们一个挨一个排队过称,称人现场井然有序,称好一人报一人斤两,场面十费热闹,就像过节一样。

  夏至吃麦饭。夏至这一天,家家都要吃麦饭,主料是大米和当年新收的元麦,再配以洋葱头。年年夏至母亲烧麦饭的情景,仿佛仍在眼前。夏至前一天,母亲将适量新元麦用凉水浸泡,泡上一晚后,元麦粒粒变得圆滚滚胖乎乎。夏至烧中饭时,元麦掺大米,比例随意,然后上地里拔些优质的新鲜洋葱头,将洋葱头洗净切碎,嫩葱叶也舍不得扔掉,将其与洋葱头一起下锅烧煮。先将配好的大米元麦下锅煮开,然后将切碎的洋葱投入再放油盐,用锅铲将米麦洋葱拌匀,再烧开后用文火焖煮一会熄火。约个把小时后,再还把饭火,也就是再烧一二个草把。中午,香喷喷的麦饭让全家人吃得津津有味,母亲总要关照,不要狼吞虎咽,要细嚼慢咽,吃快了麦子嚼不碎不易消化。

  夏至戴枣花。夏至节气,树梢知了开始鸣叫,乡下枣花盛开,柳丝般的枣树枝头上,每片叶腋中小星星似的米黄色枣花幽幽飘香。夏至这天,女子头上戴枣花,据说可避邪又可治腿脚不适。记得母亲在往自己头上戴枣花时,嘴里还念念有词:脚麻脚麻,头上戴朵枣花。她在给家里的女孩子戴枣花时也这么说。大概是女人在夏至这一天,头上戴了枣花后,能治腿脚病,究竟有否作用,也无从考证了。每年夏至,母亲都要在自家的枣树上摘下一把枣花,自己头上戴一枝,再给家里的女孩子每人戴一枝,女孩子们只是开心只是笑,嘴里学着母亲的话:脚麻脚麻,头上戴朵枣花。没有枣树的人家,有妇人来采我家的枣花戴,母亲从不阻止,因枣花很多,采掉一些并不影响结果。

  在江南吴地乡间,时节习俗可谓多姿多彩,有些失传了,有些流传下来了。但愿能多留住一些从前的乡间习俗,让吴地文明源远流长。

篇3 夏至散文

  日头高照,又是一个大晴天,窗外的嘈杂声让我再也无法继续睡下去,慵懒至极的我,在这段无所事事的日子里,总是怀旧并忆念那些随风逝去的岁月。

  而这些过往,在记忆的筛选下,终于没能全部留下。反而那些艰苦的抑或刻骨铭心的事情逐渐变得清晰起来。像近日这些平常的日子,还是随风飘散了,没留下丁点痕迹。

  想到此,我不禁害怕起来,人的一生不在乎曲折坎坷,所忌讳的恐怕就是这份慵懒和无所事事了。而今天,日历上赫然写着“夏至”两字,我知道,时间虽然看不到,但它却如中握紧的沙子,握得越紧,走得越快。因而,我想在这样的日子里,为自己写下点什么,也好让以后的我回忆起这段时光时,有所忆念。

  夏至,在二十四节气中很早就被确定了,公元前七世纪,先人采用土圭测日影,确立了夏至。而夏至也是一年中白昼最长的日子,如果用夏至打个谜语,那么,谜底便是“日久天长”了。在最北端的漠河,白天有近17个小时,而杭州,也有近14个小时的时间。

  虽说夏至不是一年中最热的,但古人有感夏至的漫长,索性放假一天,祭祀、会友、宴饮,再吃一碗过水凉面,因而有了“吃过夏至面,一天短一线”的说法。

  而于我而言,记忆最深刻的莫过于这个时节是蝉蛹出洞的时候。若是能下场雷阵雨,我就可以抓到很多很多的蝉蛹。小时候,我会跟着我哥一起,在家前家后,南村北舍,小河边,柳树下去找蝉蛹的踪影。雨后松软的泥土被蝉蛹的爪子刨开,露出一层薄薄的土,有些就直接爬出洞来,很像关云长水淹七军,所有的“敌人”都漂浮起来。傍晚时分,我们拿着电筒往树干上照,许多爬到树干等待蜕变的蝉蛹就成了我们的囊中之物了。待我们抓了足够的蝉蛹,回到中就把它们卡在筛子下,第二天的早上就会有很多嫩嫩的新蝉了,而金蝉脱壳的“奇迹”,就在我们的眼皮底下悄悄发生。

  抓蝉蛹的时候,最有趣的就是和村里的土鸡,树上的鸟雀,四周的青蛙、癞蛤蟆争抢了。如果慢了一步,蝉蛹就会成为它们的美餐。有时候,没有下雨,很难找到蝉蛹,我们就尾随这些动物,然后在它们找到蝉蛹的时候,突然袭击,把它们赶走,劫掠下来,真真上演了一场“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”的好戏。

  蝉蛹有很高的食用价值,我们抓到蝉蛹总喜欢在蜕变成蝉后,洗净,放到碗里腌渍,然后在滚烫的油锅中煎炸成焦黄,而这一工序就完全交给母亲掌握了,母亲总能施展高超的厨艺,把蝉煎炸到最舒适的口感,然后,看着我们哥俩贪婪地咂巴着嘴。

  小孩子总是爱吃的,我们小时候里穷,没有大鱼大肉的口福,就只能靠这些易抓的野味来打打牙祭了。这在当时,可是我们舌尖上的美味,金不换的。因为那时候很多人都在抓蝉蛹,到来我们能抓到的就越来越少了,偶尔能有个一两只也算不错了,吃不成煎炸的美味,我们就发明了新的吃法,把蝉蛹串到铁丝上,放到炉膛里考着吃,所以,这个时候,我们总是积极地争抢烧锅,母亲也洞若观火,听之任之,好歹省却了自己烧锅的麻烦。

  《礼记》中写道:“夏至到,鹿角解,蝉始鸣,半夏生,木槿荣。”夏至,阴气生而阳气衰,鹿,感受到了阴气,头上的角开始脱落下来;蝉蛹,感受到阴气,也匆匆忙忙的爬出洞穴,爬到树的高处,蜕变成蝉,开始一夏的鸣叫;木槿花在此时盛放,欣欣向荣。

  夏至到了,夏天也就下去了一半。如今生活在城市里,再也没有抓蝉蛹,捕蝉的机会了。这些美好的记忆,也随着流年刻入了我的回忆。

  城市中,最多见的就是路边的木槿花了。无论是乘坐公车,还是独自出游,路边那灿若云霞的木槿花总是让人心情舒爽。红的,白的,粉的,夹杂在路的两边,给炎热的夏带来了心情上的凉爽。我是爱花的,尤其是喜欢那些娇而不艳,淡而不浓的花,木槿就属于此类。而江浙的气温、空气的湿润都是最适宜木槿繁殖生长的,所以杭州的路边木槿已经成为一种特色。

  去年夏天,我每天早上乘坐公司的班车上班,每天晚上乘坐公司的班车下班,那辆红色的大巴车并沿途的木槿花,就是我那段时间的最深刻记忆了。我虽爱花,却植物知识太单薄,很多熟悉的花草都叫不出名字。甚至,有一段时间,我总把夹竹桃和木槿搞混。

  记得一个黑云压城的傍晚,我坐在班车上,与一位女同事聊天,那时节她刚去完云南,当我问及云南游的感受时,她便难掩激动之情,滔滔不绝了。从西双版纳到丽江大理,从玉龙雪山到泸沽湖畔,然时空也颠倒了,从绍兴古镇到西栅夜景,从所见所闻到人文地理,口若悬河。而我也在她的感染下意兴十足,羡慕之余便好生向往。

  但我也总是能在听别人故事的时候,想起自己的心事,于是渐渐寡淡起来。看着窗外路边的花团锦簇,便没来由的开始神伤。我,一个出生在小地方,十八岁离开县城,二十四岁第一次乘坐火车的人,相比之下,是如何的黯淡无光。好不容易谈了对象,又在分分合合间彷徨,终于还为种种的原因天各一方。我甚至分不清窗外的花是木槿还是夹竹桃,这让我凄凉。

  同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,便问我为啥总盯着窗外看。我掩饰道:“我在看花,你知道它叫什么名字吗?”“木槿”她说。从此,我便记下了这种花,而那些她说的地方,也成了我的向往。

  《诗经》中说,“有女同车,颜如舜华”,指的就是木槿花。当然,要说我向往云南和喜欢木槿花,恐怕最大关联的还不在女同事的诉说。记得有一天,在塘桥,一曲《彩云之南》的歌伴舞迷醉了我,于是我便爱上了一个姑娘,也开始向往那个叫云南的地方,再后来,我们在一起,还密谋过什么时候去云南玩。再到分别后,她把名字改成了木槿,并沿用至今。而那个关于云南的梦,却一直未圆。都说天意难测,后来我到了杭州,木槿又成了我上下班的一路伴侣。因而,我更加忘不了那些在一起的好,就如木槿的花语:坚韧、永恒的丽。

  夏至日过夏至节,汉代就有了这个习俗,清代之前,全国放假一天。宋代《文昌杂鲁》记载,宋代文武百官全体放假三天,回家休息、洗澡、畅饮、娱乐。而女人们,手巧的,则用丝绸绣日月星辰送给心上人,手笨的,就拿赤青黄白黑五色丝绒编成彩带系在爱人的手臂上。《辽史·礼志》中说,夏至日,也叫朝节,妇女进彩扇,以粉脂囊相赠遣。扇子可以生风,脂粉涂抹,通体发热后,可以预防痱子,堪比当今的香水。而皇家则拿出“冬藏夏用”的冰,消暑纳凉。

  这些亘古的习俗,到了今天已经慢慢失传了,不知道还有几人,可以在如今的夏至日收到心上人送来的刺绣,收到心上人赠与的脂粉。若如此,那便是最最幸福的人了,通古今,晓历史,擅长刺绣、女红,恐怕当今社会这样的女子也是寥寥了。我想看过《甄嬛传》的人,都知道皇家夏天避暑,用冬藏冰纳凉的细节。那么,这些通晓古今,懂得历史,擅长刺绣、女红的知心人,就大抵可以参照沈眉庄的标准了。

  也许是我的思想守旧,但说句真心的话,我怕此生是盼不到这样的女孩了。至少至今我没在夏至日收到过任何关联礼物。所以,我觉得还是吃下一碗面来得实在些。

  《帝京岁时纪胜》里有这样一句话:“夏至,京师于是日家家俱冷淘面,即俗说过水面是也,乃都门之美品。……谚曰‘冬至馄饨夏至面’。”按照老北京的风俗,每年一到夏至,便要大啖生菜、凉面,因为气候炎热,吃些生冷之物可以降火开胃。这恐怕就是老北京炸酱面的雏形了。

  我去过北京,在今年四月份的时候。北方给我的"感觉就是地广人稀,萧瑟和贫瘠。当然,萧瑟说的是城市的形象,北方虽然广漠,但是一眼过去,能看到的绿意实在太少,相比于南方的绿树丛荫,就足见萧瑟了;贫瘠,说的土地,坐在火车上,窗外白花花的土地,一片燥热的景象,偶然探出头来的麦子也显得无精打采,相较于南方的水系纵横,阡陌相通,也只能算是贫瘠了。

  北京也不例外,虽然北京乃国之首府,却也只是城市的繁华度高一些罢了。绿树、河流一样有着北方特有的萧瑟和贫瘠,而且常受沙尘天气的影响,空气质量也不高。当然,这些粗放的印象在我只去过一次北方的心里面,却生根发芽了。

  要说我对北京的印象,最深刻的恐怕就算那两碗炸酱面了。老早之前就听说北京烤鸭,北京炸酱面,但由于经济实力的原因,我也只能在北京的街头吃吃炸酱面,以此来安慰自己去过北京的心。

  赵公口长途汽车站出站口左侧面大约五百米的地方,有一家老北京炸酱面店,就是这家店,让我前后两次转车的间隙吃了面。说来笑话,第一次进去点面的时候,还战战兢兢,因为没有吃过。但心想着不能让人看出乡巴佬进城的窘态,于是,硬着头皮装作是熟客。幸好,店里有两个刚到的客人,于是,我便学着他们的样子,叫道:“老板,一碗炸酱面,小碗的!”

 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,老板问了一句:“面就要好嘞,请问你的面要不要用冷水焯一下。”我心里估摸着,既然是炸酱面,应该跟凉面差不多吧,于是,脱口就道:“焯一下!”老板应声下去。服务员端来一个托盘,四个小碗,分别是黄瓜丝、毛豆粒、萝卜丝和炸酱,紧接着就是冷水焯好的小碗炸酱面。

  邻桌的客人要的是大碗,只见他“噌噌”两下,就把几个凉菜浇下,然后又把炸酱和下去,开口大嚼起来,那叫一个香甜。可是我刚刚吃了碗凉皮,此时看着眼前晶莹剔透的面,竟然没有多少食欲。于是,便不着急,慢慢品尝。先用筷子挑起一根白面,嚼在口中,果然爽滑筋道。然后,在逐一尝了下各色小菜,黄瓜丝、萝卜丝、还有不知道生熟的毛豆粒,吃在口中,没有一丝特别,我想着,大概老北京的炸酱面,除了面还有点特色,大抵其他的也是骗人的了。

  当我终于把小菜倒进碗中,浇上炸酱搅拌后,嗯,果然不一样,香甜可口。刚还不觉得饿的肚子便“咕咕”叫了起来,于是乎,不是吃面了,而是像喝一样,三两下便完事。

  等我回程经过那里时,忍不住又进去叫了一碗炸酱面,这次也真的从生客变成熟客了。即使到了今日,我还回味这那个味道,面,爽滑可口,酱,香甜美味,配上单个品尝不怎么样的小菜,和在一起,就成为一道十足的美味,关键还价格公道。所以,久久不能遗忘。

  而今赋闲在家,懒散地生活着,一面筹备以后的事情,一面又免不了担心。而今日夏至,想想这些似是而非的往事,便使得这份怀旧情结愈演愈浓了。

  吃着碗里刚刚煮好的面,一根根拉起来的,已经不仅仅是面了,更有那些牵扯不断的回忆和浓浓的相思。

  又是一年夏至到,我落笔写下了这段文字,就像影片在放映自己的昨天,而这些,都已随着历史的消散在昨日的夜空,如那一江烟花,璀璨、炫目却不知所往。直到尘埃落定的那一天,或许才会厌倦流浪,找出回家的方向。

  农历癸巳年五月十四日,夏至,记。

篇4 夏至散文

  一双好的眸子,一颗处变不惊的心。盛夏。大多数人选择在这个时段,抡一扇枯叶或是持一碗浓茶,慢摇,轻咂,伤春悲秋。

  昂首念春,春来春又去,俯首思秋,秋去秋又来。夏。与凄凉无缘,与悲伤无染,四野青葱,不再空白,满是激情。禅坐如钟敌不过汗流如柱,划过嘴角的盐味,让我夜夜湿枕,日日失眠。

  巨大的温度包裹着楼体,白昼让人窒息。人群缓缓蠕动,像战后的哀鸿,拖瘟带疾,一步一苦行。不知道哪一刻,死神拄着魔杖降临,带来大片黑云般的秃鹫,在头顶嘶叫盘旋。等待死神念过咒语轻挥魔杖,我们发腐的身体被它们哄然拖走,在空中撕碎,吞食,散落满地残骸。

  久旱,心与大地同涸,呈着无数裂缝,交错成庞大的蛛网,粘黏着近日琐碎,缠绕着无言愤慨。我悸动在网心,满腹苦汁,无处倾吐。借着惨白的日光,佝偻着身躯,用毒液刻下“一步错,则步步错。” 世事人生之苍凉不在乎于过程,而在乎于回首的刹那。我希冀的不是轰轰烈烈的感情戏,而是千万滚滚红尘中微不足道的温情。有些故事曾经是美好的,只是中途堕落了,又无法折回,只能抱着初衷归于平淡。往昔皆不过是过眼云烟,镜花水月,谁能留的住这落花流水的遗憾?已非初识,岂能同日而语?敌不过反唇相讥,大可缄默不语。不求事尽人意,但求无愧吾心。

  众人期待的甘霖,终究是落下来了,本来焦躁不安的心突然变的安静。“日中必恚,操刀必割”假着徐徐凉,告别短暂浑噩,享一时之快。想说,那并不是麻醉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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